去年,有一天下午,打开了太宰治的《人间失格》。从第一章开始细细地读,读,不断地摘抄,不断地掉眼泪。那几乎是个椎心泣血的过程。隔着文字瞻仰一个惊艳的灵魂。被一段段文字一刀刀凿在软肋。借一段段文字诠释长久的苦闷。
那真是个美妙又痛苦的过程。到最后,几乎伏案痛哭。
于是,我把那本书收起来了。料想,今生不会再看了。
同加缪的《局外人》一样,只读过前几章,便只是这几章,便内耗太过。
不忍卒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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